乐竟体育-汉口康迪对阵江苏各凭本领绝地争霸
中国自古就是洪涝灾害严重的国家。据不完全统计汉口康迪对阵江苏各凭本领绝地争霸,在从公元前206年到1949年的2155年间,共发生较大水灾1092次,死亡万人以上水灾每5-6年即出现一次。历史上,长江流域洪水灾害的重灾区有洞庭湖区、鄱阳湖区、荆江、汉江中下游和皖北沿江一带。长江的径流洪水来源于暴雨。来自太平洋、印度洋的两个暖湿气团常在夏季在长江中上游交绥,形成两个暴雨区,这便是“川水”和“南水”的来源,前者通常是7-8月,后者通常是5-6月。在雨带从东南向西北正常推移的情况下,长江上游和中下游的洪峰不会遭遇;但如遇气团移动情况反常,长江干支流和洞庭湖水系同时涨水,就会造成严重洪灾。
据史料记载,唐代至清代的1300年间,长江流域共发生洪灾223次。其中,唐代发生水灾16次,平均每18年发生一次;宋、元代79次,平均每5.2年一次;明清128次,平均每4.2年1次。随着人口增加、围湖垦荒加剧,蓄洪面积逐渐缩小,致使洪水灾害更加频繁。从清初到建国前,发展到平均每五年左右即发生一次较大的洪灾。
新中国建立之前,发生在长江流域的时间上距离我们最近的洪灾有三次,分别是1870年、1931年和1935年。
【1870年,最大的流域性洪水】
当年6月汉江流域和鄱阳湖一带连降暴雨。7月上旬暴雨中心移至长江上游,嘉陵江上游和重庆到宜昌之间连续降雨七昼夜。7月中旬长江中游又普降暴雨,江水猛涨,出现汉口康迪对阵江苏各凭本领绝地争霸了800年以来最大的洪水,7月17日至20日之间,宜昌最大洪峰流量达10.5万立方米/秒,最大三天洪水流量达282.4亿立方米,是长江多年平均流量的4倍,相当于黄河年平均水量的70倍,这次洪水属于千年一遇。
当时长江上游有数十个县(州)城被淹没,奉节“水退后城中淤泥高数尺”,中下游有五六十个县(州)遭受不同程度的水灾,其中湖北的公安县全境淹没,“江堤俱决,冈峦宛在水中,水浸城垣数尺,衙署庙宇民房倒塌殆尽”,“大水溃城淹屋脊”。
【1931年,损失最惨重的洪水】
当年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梅雨延续到7月底才结束,长江中下游7月份的降水量是正常年份的2-4倍,例如南京7月份平均降水量为174.1毫米,1931年7月份的降水量达618.8毫米。其中长江中下游和淮河流域的湖南、湖北、江西、浙江、安徽、江苏、山东、河南八省灾情最重。
汉口称为东方“威尼斯”
8月上旬,长江上游又相继出现较大的暴雨, 并涉及中游区,使江水猛涨。川水东下时, 长江中下游底水已高,又值普降大雨,所以两岸堤防大都攒口。全流域较大干、支、民堤溃口达354处,湖北省69县中有45县受灾,重灾39县。安徽、江苏灾害也相当严重,沿岸城市包括南京在内均浸泡在水中,津浦铁路停运54天。
据统计,当时受灾人口达2887万以上,死亡18.5万多人,直接经济损失为1384亿银元。当年《巴黎日报》路透社称这次洪灾为“最近一个世纪所未曾有过的大惨剧”。
遭遇洪水的城市街头
那年初夏,长江流域各省普降暴雨,连绵经月,昼夜如注。江汉平原一时成为“内海”,与洞庭湖区几乎联成一片。
8月9日,荆北大堤覆没,人畜淹毙无数。江汉平原9个主要农作县计有500余万亩农田被淹,灾民超过300万人,淹毙1.2万人。监利县江、垸各堤皆溃,全境沦为泽国,惨不堪述,逃荒者达30余万。郝穴一带江堤上,“庐栅绵亘,有数十里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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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9日,江汉关出现28.28米的洪峰水位。在此前后,分金炉、丹水池、平汉铁路单洞门、黄金堂滩堤等处陆续溃决,武昌干支各堤先后崩溃,生命财产损失无数。汉口市区被洪水浸泡达百日,水深2-6米,主要街道上“船若蛙半浮水面,小船如蚁漂流四周” 。
依然接活的黄包车
湖北档案馆藏的江汉关档案中有1931年长江洪水最高点记录,档案上写有“民国二十年八月十九日(公元1931年8月19日)大水最高点53.65英尺”、下面是英文“1931年8月19日水位”,这是汉口1931年大洪水位最高点最权威的记录。
武汉三镇,浮尸漂流,陆地行舟,米珠薪桂,病疫流行,溺死于洪水者达250余人,中暑而死者不下三、四百人,被淹没住房4万余户。黄冈县因堵龙堤溃决,内湖堤院溃口达120余处, 全县受灾人口10余万人,淹没农田13万亩,倒塌房屋万余间。
在逃荒的几万人中,700余人饿死异乡。嘉鱼县15处干堤、18处民垸,除护城、普乐两垸外均遭淹溃。广济灾民占全县人口百分之七十。云梦县则南北两水并发,向无水患之北区,亦被水淹1/3。
水深及腰的市场
素有“水袋子”之称的沔阳,所有官民各堤非漫即溃,全境一片汪洋,淹没面积竟达95%,近3万人被淹死,40万人蚁居在堤坡和墩台上,“嗷嗷待哺,惨不可言”。
洪灾之前的中国军阀割据,长江水政腐败,水利常年失修。国民党执政后,内战连年,无暇顾及水政,以致江河水道泥砂淤积,江身日高,旱不能引水,涝则无法宣泄,无法抵御较大灾害的侵袭。地方政府每年虽收取近百万元的堤工捐费,并有堤工委员之设置,但堤防常年失修如故,终于酿成了1931年特大水灾的惨痛后果。
大水过后, 邻近各县流入武汉的灾民有30余万人。大批灾民在龟山、蛇山、洪山及长江、汉水堤坡上蚁居栖身,直至寒冬仍无家可归。由于住处简陋异常,污水不能排出,霍乱、伤寒、痢疾等疾病迅速蔓延,每日死亡者最多时逾百计。
【1935年,最大区域性的特大洪灾】
1935年的长江洪水被公认为一场特大的区域性洪灾。当年7月3日至7日,湖北、湖南、河南以及陕西南部地区普降暴雨,其中三峡区间南部以五峰为中心,北部以兴山为中心,发生了紧相衔接的两次特大暴雨。
1935年武汉受灾被淹90天
五日暴雨量实测值以五峰1281.8毫米为最大,兴山也达1084毫米。后来人们回忆这场大雨时是这样描述的汉口康迪对阵江苏各凭本领绝地争霸:“ 雨下得天昏地暗,如瓢泼、如桶倒,人眼都睁不开,宜昌街上积水达半人深。”
暴雨使三峡地区、汉江洪水陡涨,来势凶猛,荆江大堤多处溃口,“纵横千里,一片汪洋,田禾牲畜,荡然无存,十室十空,骨肉离散,为状之惨,目不忍睹”。江汉平原53个县市受灾,一夜之间就淹死4万人。受淹农田2264万亩,受灾人口1003万人,死亡14.2万人,损毁房屋40.6万间。
钟祥以下各县堤防相继溃口14处,其中汉江干堤狮子口处溃决,口门宽达4公里。洪水横扫汉北平原,直抵汉口张公堤。光化以下16个县市一片汪洋, 共计淹没农田670万亩,冲毁房屋30余万栋,41万头牲畜被洪水吞噬,死亡8万余人,灾民达370万人,其中以襄阳、光化、天门、远安、河阳等县灾情最为惨重。
大水骤起,襄阳县平地水深丈余,环城皆水,樊城水势高出城垣。因汉水水位高达70米以上,“死者暴露山谷,生者号哭原野,灾情之惨,亘古未有”。全县受灾面积计2500平方公里,占全县总面积的62.8%,受灾人口42万余人,淹毙人口2.24万余人,冲毁农田75万亩,冲走粮食19万余石,冲倒民宅5万余间,淹死牲畜5.6万余头。
光化县因汉水暴涨,城乡一片汪洋,玉富洲一带有居民200余人,仅救出20 余人。李家洲一带房屋全部倒塌,人口淹毙4/l0,田地多成沙洲,入秋复为水灾。
在天门,自7月7日钟祥大王庙堤溃口, 天门七十二坑顿时成为泽国,“昼夜平地涨水一丈九尺余”。
这次集中性特大暴雨也给荆江两岸城乡经济造成毁灭性的灾害。
从7月上旬起,荆沙城乡狂风暴雨连续几昼夜不停,致使江水陡涨,枝江站洪峰流量每秒达7.5万立方米。江陵县西北的沮漳河汹涌异常,两河河口水位猛涨至49米,洪峰流量每秒达5500立方米。
据《荆州水灾写真》记载,大水袭来,城外农村“登时淹毙者几达2/3,其幸免者或攀树巅,或骑屋顶,或站高阜,均鸽立水中延颈待食,不死于水者将悉死于饥,竟见有剖人而食者”。此后,大水横扫潜江、监利、沔阳等10余县,致使荆北大地陆沉,一片汪洋,仅江陵县即淹没77%,监利县亦淹没一半,两县合计淹没耕地310万亩,灾民不下百余万人。在长江南岸,松滋全县自7月4日连续三昼夜大雨倾盆,江河泛涨,36个民垸仅有6处堤防未溃,共计淹没田地35 万亩,冲毁房屋2万余栋,淹死120余人,10万余灾民外出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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